我会死啦

© 崤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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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想的藩篱仍旧沉默地伫立在我面前,我尝试翻越,就落下来;看到许多,再遗忘许多,只好继续走在路上。然而,很多时候,我行走在所谓成熟的人群之中,却觉得好像是孩子般地行于墓地的坟冢之间;我看向一个人,从他现今的情态窥见一点他未来的形容。像是借着我们父辈的镜子照出他们此刻将迎接的未来。假使是我,我站在那面衡量的镜子前,却一反常态地看到我的过去:我的四岁。这个年龄是再清楚不过的了,四岁那年,我和母亲一起往回家的路上走去,我踩着脚下的红绿石砖,在一片很晃眼的金色光晕里头,转过身向母亲挥手。而后来存在于我记忆中,并留存至今的东西不是母亲可亲的脸,而是我的形象,而是我。是我挥着手,是我在一片看不清的光线中成为巨幅的画。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某种隐约的异常和确凿的美。而那条路在身后也分出枝杈,流通向不同的方向,在一条毫无歧途可谓的笔直大道上,那样通达的路径和第三人的世界所拼凑出的图景是极为荒唐的:我看不懂,我不了解,所以全部所见都是非理性,都是不可言明,不可描述。所以全部是荒诞。所以全部呼唤着一种挽留。你走回来,走回画里去。走回私人的迷宫,走回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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